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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
时舒抬头对着梁径背影说:“你要是再用那种语气和我说话,我明天就回澳洲,再也不回来了。”
梁径僵住。
“我说到做到。梁径。”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谁占上风的一刻,他们的关系永远在拉扯、在牵制像正负两极,失去任何一极,另一方就不存在。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好像有下雨声。
啪嗒、啪嗒, 落在高处的窗台上。距离再远些,能听到濛濛的风声。
阴晴反复了一天,终于在这个时候有了结果。
时舒站起来背好书包, 不想理几步外的梁径,转身朝外走去。
这回换梁径拉他,叫他名字:“时舒。”音调很低, 低到能被遥远的风声淹没。
时舒很想学梁径一把甩开的潇洒,但是他力气没有梁径大, 甩了下手,反倒让梁径握得更紧了。
时舒很气, 低头瞪着梁径握住自己的手, 另一只手上去扒拉。
梁径就把他两只手都握住。
时舒:“......”
天彻底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