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Frank不会告诉别人,我了解他。”顿了顿,程声又问:“我这么说出去,你不会怪我吧?”
张沉说:“无所谓,我们这样无所顾忌下去迟早要被人发现,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说完他侧头瞧了瞧一脸紧张的程声,手指弯起来戳了戳他的鼻尖,“你现在的样子像个出逃的贵公主。”
这句不常有的玩笑话让程声反应很大,伸手不轻不重打了一下张沉的腿,没用多少劲,反而像打情骂俏,打完后他小声嘟囔了句什么,但很快承认:“公主就公主吧,那你是什么?把公主撬走了的骑士?”
刚说完程声放在张沉腿上的那只手就被覆着翻过来,张沉关注着前面的路况,底下的手却包着程声的手,手指一直挠他手心,反问他刚刚那句话:“你撬我还是我撬你?”
程声觉得手心痒得慌,还觉得这动作暗示性极强,马上投降:“我撬你,但你可真难撬!一撬就撬了十年,才微微撬动一丁点,反而你一勾手我就没魂似的跟你跑了。”话说到这,他往张沉肩上靠,换了副意正言辞的语气,一根根掰指头跟他数:“二环里的四合院我也不住了,我爸的车除了我们见面第一天我再也没开过,天天坐你这辆,除夕夜不回家和你在一起,我爸准要骂我白眼狼!”
可讲完他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展开的手指再合上,刚刚还眉飞色舞的表情忽然落下来,嘴里闷闷挤出一句话:“那些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我说出来干什么,丢人现眼。”
说着旁边人随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把他头发全打乱,说:“真没见过比你还喜欢和自己对着干的人。”
前面的车终于有前移趋势,张沉重新开火,程声也把脑袋从张沉肩上移开,老实坐着。
嗡嗡的引擎声响起,程声也跟着想起什么事,又问旁边人:“你搬来和我一起住之后是不是没空做音乐了?”
旁边人认真开车,随口道:“基础的在家就能做,录音混音等周末去录音棚做。”
程声呼了口气,瘫在副驾上,他扭头看车窗外的夜景,犹豫半天又问:“我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想知道你这十年到底怎么过来的。”
张沉正在打转向,看着前方的眼神认真,他没排斥程声的话,却不爱多谈以往难熬的日子,只说:“其实没什么,我很幸运。”
“幸运”这个词让程声猛地看向他,程声不敢相信他用这个词形容自己,直勾勾看张沉开车的侧脸,想从上面找到些抱怨或愤恨的蛛丝马迹,可张沉却很平静,车拐向另一条大道,张沉甚至再重复了一遍“幸运”这个词,程声只能得出他的确这样想的结论。
张沉察觉到旁边的人没说话,把他心理摸了个大概,自顾自解释起来:“我们乐队是在我大学时组起来的,那时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去隔壁音乐学院听课,另一件是乐队排练。如果有一种东西能把自己全部放进去,生活本身好不好对我来说根本无所谓,能遇到这种东西很幸运,很多人都遇不到。”
程声把刚刚不知收敛的眼神收回来,倚着车窗静静地听,一直没再开口。
张沉说能让自己无所谓生活到底怎样的东西叫音乐,这让程声忽然想到很多个夜晚,自己从梦里惊醒,胳膊毫无章法地在旁边来回摸,旁边的位置却空无一人,他光着脚下地,漫无目的溜达到客厅里,客厅中央有束被压平的光线,像是从门缝中挤进来,程声跟着这束黯淡的光来到书房门口,偷偷往里看。书房里张沉戴着耳机靠在椅子上,他身上挂着熟悉的睡衣,一只手握鼠标,另一只手时不时在键盘上弹几个和弦,是在赶工写歌。他看过为数不多几次张沉和乐队其他人的排练,触碰到音乐时张沉的表情和平日里在公司工作时完全不同,工作时张沉总皱着眉,和同事大多点头之交,爱趁午饭晚饭时间去天台,什么事也不做,只倚着天台吹风,没人知道他吹风时在想什么。浸入音乐的张沉却自由松弛,好像一颗找不到归处的螺丝正好卡上对的位置。程声趴在门框上看了很久,眼睛一直固定在这张浸在光线里的背影上,他看着看着心里某处一抽一抽疼起来,他好像在张沉身上看到从前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时对摇滚最纯粹的向往。最后程声让自己的身体慢慢离开门,独自一人去阳台上抽了半包烟。
一路上程声一直有些恍惚,车已经熄了火人还倚着窗发呆。原本几缕不清晰的思绪在每一次面临矛盾时无限膨胀,他脑子里循环张沉挤时间通宵做音乐的模样,心里不断有愧疚溢出,他觉得自己再一次自私地把张沉固在自己这一亩三分地里。
张沉从驾驶座下来,车门合上也不见副驾上的程声出动静,他走去副驾那边敲了敲玻璃窗,问里面的人:“你不下来吗?”
听到动静程声才终于回神,拿着包下车。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