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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话从唇齿间溢出:
“……就像上回,”
“重,深……一点,怎样都可以,”
“呜呜我真的好难受。”
江恕快被她这模样勾得失了心魂了,顾忌着她身子骨弱,到底没敢彻底入,可听了这娇娇的软音,心腹之火顿时难以抑制。
只听他沉声:“依你便是。”
轻了重了,深了浅了,汗水嘀嗒掉下,满堂春色悉数被掩映在层层叠叠的纱帐。
这时外边传来房嬷嬷的声音:“殿下如何了?身子可要紧?”
一时又是太医的声音,还有春夏两个丫头支吾的解释。
常念得了缓解,神志也回笼了些,听到那些声音顿时神经紧绷起来,死死咬住下唇抑制住那情难自禁的娇吟。
她害怕被房嬷嬷知晓,害怕被母妃知晓,害怕旁人窃窃私语道她是那不知羞耻的
偏在这时,猝不及防地又承了重重一撞。
“唔!”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声,细腰都弓了起来。
……
殿外听不清这声响。
不过房嬷嬷确实等得着急了,太医也提了药箱过来。
春笙死死记着小主子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去,加之出门时听到了些声音,隐约猜出其中不可道出的缘由,一时又惊又怕,这青天白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