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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念却是在那一瞬间起了反应。
竟是……想要他再摸摸。
身上也猛地泛起一阵钻心刺骨的痒意。
可江恕只探一下她额头的温度,看看有没有发烧,见是正常的,便放下了。
常念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情不自禁地往身上贴了贴。
江恕微怔:“怎么了?”
闻声,常念浑身一僵,猛地撒开手,摇摇头坐到角落远离他的位置,手心攥紧成拳头,极力克制着那股莫名其妙的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眼前总浮现大婚那晚,光影陆离,缠绵悱恻,痛着,也欢愉着。
不!定是幻觉!
马车上备有凉茶。
没过一会子,常念就接连饮了好几杯,纵是如此,脸颊还是染上两抹绯红,额上也滑下细汗来。
江恕的眉头皱得越发深,然见她抗拒,伸出去的手掌顿了顿,还是放下,沉声唤:“朝阳?可是身子不舒服?”
常念背过身去,低低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没事。”
说罢她便靠着车架阖上眼,双腿微微发软,禁不住地并拢起来,那难为情的地方好似湿了。
从这角度,江恕只看得到她纤弱的背影,但也察觉不对来,拧眉掀帘吩咐车夫:“快些。”
眼下马车已经行至皇城附近的隆恩街,路上车架甚少,车夫马鞭一扬,速度快了倒还算稳当。
不过一盏茶功夫,到达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