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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1页)

齐梅给齐如意说了多回,罗锦棠是个酒家之女,性子粗野,天生的浪荡,这才成亲不久就懒得在陈家呆着守规矩,又回到酒肆,去干她勾人的行当了。

是以,陈淮安格外的苦闷,这些日子来天天借酒消愁。

齐如意有些不可告人的把柄叫齐梅抓着,本不想给人作妾的,无奈之下,也是怜惜陈淮安,只穿着件无袖的小褂儿,三更半夜的,这就来爬床了。

陈淮安倒也没醉,只是午夜梦回,摸了一把身边人的膀子,软嫩嫩胖乎乎的,犹还以为是初成亲时的锦棠,一把就搂了过来,将她往怀中一揉。

这男人虽说生的粗纩,身上的味道倒是格外清正,而且齐如意打小儿就对陈家这相貌出众的二表哥怀着些爱慕,随即深吸一口气,两瓣双唇于黑夜中就对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陈淮安的贞操,我来守护。

第68章 桃李芳菲

几乎是同一时间,一手掐喉,翻身而起,膝盖重重顶下来,另一手再反锁上齐如意的两只手,陈淮安还带着些酒气的嗓子里便是一声嘶嚎:“谁派你来谋杀本官的,说?”

齐如意本是侧躺,此时叫他膝盖压着腰,劲手锁着腕子,喉咙几乎掐到喘不过气来。

而且他不只是想制服她,齐如意渐渐儿觉得,陈淮安怎么像是想捏死她。

她费力的挣扎,张大了嘴嗬嗬而叫,但皆无济于事,他的手越掐越紧,她已经在既将要死的边缘了。就在这时,她狠拿的抬起腿于床上敲了两下,陈淮安才似清醒过来一般,蓦然松开了手。

“齐如意?”陈淮安点着了灯,凑过来瞧了一眼,随即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上辈子干的亏心事多,遭过的刺杀当然也不少,以致于到后来,床榻之侧夜里从不留人,就是生怕有人半夜起了贼心,要行刺杀之事。

刚才蓦然感觉到有人,闻着体香不对,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当然是先杀了再说。

若非齐如意拿脚蹬的哪几下吵醒了他的酒,此时她也许已经是个死人了。

陈淮安只穿着件白色的单褂子,端着盏灯于地上疾走了几步,伸脚欲踏,终又不忍,忽而折回身,伸手仔细的去扑床,似乎是怕齐如意方才躺过,要弄脏了他的床似的。

蓦然,他又停住,再回过头来,终于狠狠一脚踩了过来:“你,你居然把锦棠的床给弄脏成这样,她往后可怎么睡?”

一股秽气在空中弥漫,濒死时的那种恐惧,吓的齐如意尿了满裤裆,就把锦棠的床给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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