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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你说,这件事谁该负主要责任?”
这些人都是魏忠贤的心腹,个个位高权重,他一个也舍不得。
但他心里明白,这么大的事儿,没有人出来顶缸是不可能的。
自己失去了司礼监秉笔太监的职位,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不能动,田尔耕掌管锦衣卫,也不能动。
涂文辅掌管一万多人的内操军,是他们阉党直接掌控的最大的军事力量,更是不能动。
刘应坤是御马监掌印,虽然非常重要,但御马监都是他们的人,少一个刘应坤,也照样能掌控御马监。
想到这儿,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他硬着头皮说:
“陛下,后宫守卫,御马监应付主要责任,奴婢弹劾御马监掌印刘应坤玩忽职守,应该革职。”
刘应坤一听,心中只觉得一阵阵悲哀,我为你鞍前马后,到头来你却把我卖了。
但后宫出了这事儿,御马监推脱不掉,魏忠贤出面弹劾,只是革职,以后还有机会。
如果得罪了魏忠贤,那可就是丢命了。
刘禅以为御马监既然叫御马监,肯定是跟马相关的,不是驾马车的,就是养马的,不知道怎么就跟内廷守卫相关
不过这不重要,本来也只是小小施一下威。
“好,革去刘应坤所有职务。你们其他人也都有护卫宫廷之责,看在你们平日忠心耿耿的份上,暂时饶了你们。”
“奴婢谢陛下宽恕!”
众人终于松了口气,再次磕头谢恩。
刘禅头也不回地向御书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