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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大夫们不必猜测,全部笃定是新夫人廖恬给陛下留下的,还能有什么可能性?
可是他们哪里知晓,那吻痕根本不是廖恬留下的,那一整日廖恬都在昏睡,分明是梁琛“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各种深明大义的说辞,劝说夏黎给他留下来的!
夏黎第一次为人种吻痕,本想掐梁琛两把,有个红印子做做样子便行了,梁琛却说,做戏做全套,南楚狡诈,万一被发现岂不是功亏一篑?
于是在梁琛的种种劝说之下,梁琛手把手的教导夏黎,让夏黎在他的脖颈上种下了一枚吻痕。
新鲜暧昧的吻痕,何其扎眼,羣臣都看在眼中,夏黎自然也看到了,他垂下头,抿了抿嘴唇,不过是咬了两口,这和掐两把也没什么区别,对,没什么区别……
“寡人打算册封南楚六皇子为妃,不知卿大夫意下如何?”梁琛生怕别人看不到自己的吻痕,时不时伸手抚摸自己的颈间。
“陛下!”有臣子站出来:“南楚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突然前来和亲,恐怕心怀叵测,还请陛下三思,不要中了南楚的美人计啊!”
“南楚如今已大不如从前,依臣所见,他们不过是想要攀附拉拢咱们大梁,没什么可惧怕的。”
“还是要小心才是。”
“正是啊,南楚乃虎狼之国,蛮夷之辈,他们不曾受到中土的礼仪教诲,谁知会做出什么癫狂之事呢?”
朝臣中还是反对的多,赞同的少,一时僵持不下。
“陛下”
一声黏糊糊的长音响起,有人从朝议大殿门口走进来,扭腰送胯,朝议大殿瞬间变成了风月场所,正是廖恬。
廖恬如若无人的走进来,直接登上玉矶,来到梁琛身边,一个扭腰,一屁股坐在梁琛的腿上,勾住梁琛的脖颈,娇嗔道:“陛下恬儿一心倾慕陛下,哪里有什么诡计?恬儿为了陛下,可以不要名分,只求守在陛下身边,一生一世的伏侍陛下,便足以了。”
梁琛眼神中闪过一瞬的厌恶,但他的表情很快变得宠溺:“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既跟了寡人,寡人身为大梁的一国之君又如何能亏待于你?”
梁琛发话道:“册封之事,便如此定了。”
廖恬眼中闪过欣喜,拉住梁琛的袖摆晃动:“陛下,恬儿还有一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