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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准车拐弯减速的时机,惯性带着人往左倾,朱伊伊顺势松手,长筒唇膏骨碌碌地滚了下去,停在脚边。她悄悄抬腿,轻踢,终于滚落到了坐垫底下,不见踪影。
“唇膏掉了。”
贺绅应声看向脚下:“哪里?”
“好像掉到车座下面去了,看不见,”朱伊伊皱着脸,可怜兮兮,“这根唇膏我刚买没多久呢,不会摔坏吧。”
她眨眨眼:“得快点捡起来。”
贺绅看着小姑娘拙劣的演技,唇角勾了勾。
良久,摘下鼻梁架着的眼镜,挺直腰背,挽起袖口,口吻漫不经心:“没关系,我帮你捡。”
朱伊伊瞳孔一缩,蓦地抓住男人劲瘦的手臂,掌心之下是搏动有力的血管:“我、我自己能来!”
“不是说看不到吗?”
“我坐着当然看不见。”朱伊伊一手撑着座椅,身体偏转,头侧弯下去,另一只手从贺绅的双腿下穿过。不知不觉,头贴着他的西装裤,随着动作起伏摩擦。
一下,一下,又一下。
这个姿势,像吞吐着什么,令人想入非非。
贺绅居高临下地俯视,眼神慢慢变得幽深,充满压迫感。
朱伊伊却浑然不觉,聚心会神地摸索着。
那天她坐的靠里,如果掉了,车的惯性一定会滚到最里面。她顺着车壁一点一点地往底处摸,指腹碰到一个圆筒状的塑料瓶子。
是她的叶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