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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城肆也滑坐到地上。他两腿又开始抖筛糠似的发抖了,声音也跟着发颤,一边吓得抹眼泪一边干笑着说,“这列车长怎么那么,吓人啊?”
后面两个女生也吓得不轻:“真的是”
“我快吓死了,我心脏刚都停了,一点儿不夸张。”
“是吗?”施远说,“确实,吓人是真”
“不是。”白落枫突然说。
“?”
施远低头:“什么不是?”
“不是吓人。”
白落枫声音突然哑了,他缓缓抬起头,脸上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情绪。
“他那张脸吓不到我。”他说,“他怎么会在这儿”
这几句话没头没脑,施远听得莫名其妙:“谁?”
“列车长吗?”一个女生说,“是来巡车的吧,他刚刚也没检票。”
“没说那个。”白落枫叹了口气,“等他们回来再说吧。”
几个人面面相觑。
不出四分钟,张孟屹领着人回来了。
白落枫的这节车厢里飘荡着奇怪的气氛。张孟屹叼着根新烟,四处一打量,就看到白落枫蹲坐在地上,嘴里叼着根百奇,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嚼。
看起来好像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