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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凉凉开口,宛如怨妇:“常言道家花没有野花香,真是不假。想当年我在洛阳艳冠群芳,某人看得我眼睛都直了,现在这个人吃着碗里的,又觉得锅里的香。
果然得到了就不珍惜……”
逢喜亲他一口:“家花没有野花香,野花哪有家花长。野花哪能比得上我们凤娇在我心里的重量?何况我们凤娇最香了。”
萧琢忍不住嘴角勾起,想听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人家只是想让凤娇成为一个好人。你看咱们两个情比金坚、情深似海、情意绵绵那是整个洛阳都知道的模范夫妻,你真忍心伤害我师兄一个光棍啊?”
“多说几句,我爱听。多说几句我下次就对师兄温柔点。”
逢喜觉得自己真难,她揪了揪头发,甜言蜜语像是不要钱。
她是个刑部的官员,每天却要有礼部官员的素养能力调和萧琢和大家的关系和语言艺术。
马车稳稳停下的那一刻,逢喜刚好说得口干舌燥脑袋空空。
萧琢身心舒畅,将她打包下车。
他半蹲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来,我背你。”
逢喜一直坚持有便宜不占王八蛋,麻利地爬上他的后背,胳膊圈在他的脖子上,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跟只八爪鱼一样,生怕自己掉下去。
萧琢勾起她的腿,没说什么什么,甚至还把她往上掂了掂,让她搂得更紧一点。
换做以前,他高低要从这些建筑上飞来飞去,带着她飞回院子里,但现在不能这么玩了。
他走得格外慢,一步一步也格外稳健。
他背上背着的,是他的后半生一切幸福和温暖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