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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换鞋时莫名有些心虚,将面包放在餐桌上时听见乌建军的声音响起:“听你婶婶说,你今晚有同学聚会?”
乌椿愣了一会儿,摇摇头。
意识到乌建军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又清了清嗓子,回道:“没有那么正式,就是……一两个关系比较好的同学一起吃了个夜宵……”
她做惯了好学生,撒起这种谎话来总显得蹩脚,真假掺半才显得比较自然。
乌建军也没接话,只点了点头,似乎是看球赛看得入迷,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早点睡觉,年轻人少熬夜。”
乌椿点了点头:“好。”
回房以后怎么想都觉得有些不对劲,换下睡衣,重新洗漱好以后接到了司向淮的视频来电。
他像是在打车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光线不是很好。
乌椿记住了上次他的调侃,这回倒是乖乖地把摄像头对着自己。
她夜间会简单护肤,摆弄着瓶瓶罐罐,水乳精华的流程谨遵方见晴的教诲,一步不落地走完。
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嘴角的破皮存在感挺强,上一次护肤品就得擦碰一次,免不了有无法忽略的小痛。
而且眼下还和罪魁祸首通着视频。
乌椿无声地叹一口气,打算减免一些步骤。
对着桌上的折叠镜端详自己脸上皮肤状态的时候冷不丁听见手机那头传来的司向淮的声音:“很疼吗?”
乌椿一愣,拍精华水的手也停住,歪头和手机屏幕上的人对视上:“什么?”
她这会儿脑袋还没转过弯,顺嘴又说:“我感觉恢复得很好啊,今天走这么多路,现在伤口也没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