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然不小。
乌椿不会和他说起过往的高中三年里那些山穷水尽时的执念和信仰,也当然不会学着蒋毅那般的口吻说起两人之间的差距该是如何之大。
司向淮的话她同意,所以她点了点头。
但是乌椿也有自己的节奏和想法。
她眼睛映着挡风玻璃外细碎的眼光,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玻璃珠,直直地看人时有绝对的真诚和极致的吸引力。
“是有一点,但是问题不大,我会试着克服。”她说。
所谓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乌椿在某种角度上一直是这样的行事作风。
退缩犹豫很久,等到真的直面问题,踏出第一步,无论如何都会披荆斩棘,力求做到极致成功完美。
她当然以为和司向淮谈恋爱也是如此。
“比如呢?克服口头习惯,先喊我一声男朋友?”司向淮觉得眼前一本正经向他做出保证的人实在是可爱,他心尖泛着痒,开口就要逗人。
乌椿愣了两秒,视线游离在挡风玻璃和他搭在方向盘上修长冷白的手指之间,轻咳一声:“这是什么羞耻的服从性测试?”
某人平时不声不响,但其实怼起人来却从来都不遑多让。
司向淮靠上车座的靠枕,乐得不行,但是还是要实话实说:“没别的意思啊,就是想听你……”
“男朋友。”乌椿喊了一声。
司向淮听见自己耳朵边上嗡嗡的蝉鸣,聒噪又清晰,昭示着今年夏末高温的苟延残喘,以及他意料之外的心动和失控。
他认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