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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秒,生理盐水冲刷上破皮流血的伤口,刺痛感从膝盖绵延至心头。
乌椿不是什么特别能忍疼的人,而且司向淮站在身边,她更紧张,紧闭着眼,热意还是从眼角满溢而出。
“别怕。”司向淮微微侧身,手掌覆上她的眼睛,摸到微微热的湿意。
女孩不声不响地掉眼泪,倒让他手足无措。
他的手始终虚虚地笼在乌椿眼前,另一只手则安抚性地轻拍着她肩膀。
“行啦,一点小伤,腻腻歪歪。”医生冲洗好伤口,调侃似的说了一句。
他似乎是对各种大学情侣见怪不怪,即便是这么说,可是眼里仍然是善意的笑。
乌椿泪眼朦胧,看了医生一眼,端坐好身子,没再任由自己倚着身边的人。
但是也没和医生解释两人之间并非情侣的关系。
司向淮显然更不会有这个心思,拿了张面巾纸出来递给乌椿,只恨不得多一点人来误解
也就是痛一瞬间,眼里不自觉流出一些生理泪水,乌椿擦了擦眼角便再无泪意。
剩下的包扎和处理都还算温和。
司向淮去缴的费,然后又返回来接她,手里多了一个印着校医院标志的塑料袋,装着一些碘伏酒精棉签之类的东西。
“走吧。”他站定在乌椿面前,伸出手。
场面熟悉又陌生。
让她忽然幻视暑假时两人在高桐巷楼道里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