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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椿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这件事解释起来实在是很离谱且莫名奇妙,她叹了一口气:“分了,我得重新追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是不是欺负你了?真把你当他舔狗了?”孟诗雅语气激动,差点没有拍案而起。
我也想安静地当个舔狗,可惜少爷不让。
乌椿有点无奈,连忙拉住她的手腕,安抚道:“没有,就是可能闹了点小矛盾?”
她跟司向淮相处久了,随口胡诌的本事也越来越大。
孟诗雅的情绪这才缓和下来,恍然大悟地说:“冷战了需要哄人对吧?没看出来啊,司向淮人缘这么好,我还以为他性格很不错,怎么还和你闹冷战?”
乌椿一时不知如何接话,勾着唇角笑了一下。
“死缠烂打吧,我看小说里都这么写,什么冰山冷脸的男主都扛不住这一招,更别说司向淮这么好相处的。”孟诗雅顶着她母胎单身十九年的人生阅历一本正经地分析道。
“比如呢?”乌椿好奇地问。
一旁摸鱼的姜仪听不下去了,将手机一撂:“别整这么多有的没的,你没课的时候直接去旁听他的课,和他一起吃吃饭,散散步,矛盾自然就解开了,都不是要一个台阶嘛。”
孟诗雅很是赞同,冲着她竖起拇指。
于是乎,乌椿下午没课,就拿着一份姜仪从教务系统查到的司向淮他们班的课表,拎着两杯奶茶出门了。
她上课向来挺积极的,一般提前五到十分钟去教室,还能帮室友占座。
提前踏进物理一班的教室,乌椿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平时上课时的积极。
教室里人不多,十几个男人集中在靠墙一组的后排位置,在她进入教室的第一秒就齐刷刷投过来十几束视线。
物理学院女生本来就少,他们班总共五个女生,所以很容易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