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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小橘猫窝在箱子里,底下还垫着几件起了球的旧衣服,风格各异,看起来是大学生们自发拿来送给小猫的,箱子边上还有投喂的罐头和半根香肠。
小橘脖子周围有一圈很特别的白毛,看起来就像一条小围脖,它很温和,见到乌椿也不慌不怕,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和她对视。
“它一直都只在这一片活动,男生打球比较容易发现一些。”司向淮似乎也是投喂的常客,语气很熟稔。
图书馆和球场隔得可远,这只小猫还是个乖顺内向的,压根不可能出现在图书馆周围。
乌椿又想起蒋毅给她发的信息,明白用意以后不自觉皱了皱眉,她找出自己带来的猫条,撕开封口递到纸箱里,回身对司向淮说:“我以前只偶然听说过蒋毅的一些八卦。”
但她从始至终也没有任何要和蒋毅发展到师兄妹关系以外的心思,所以也并无意深究其中的真真假假。
当时孟诗雅和她讲这出八卦的时候她都当睡前故事听,反正影响不到她任何,她有足够坚定的原则。
今天想到蒋毅如此千方百计地想泡到她,心情还是挺复杂,带点不可控的反感。
所以她语气很淡。
可司向淮能听出来,还能懂她话里的意思。
他陪着她一起蹲在花坛上,手肘碰到她耳边垂下的碎发,偏头看着她的时候目光沉沉,却又透着清晰可见的锋芒:“下次他再找你,你直接把我搬出来啊。”
他说得大有一种“我保证能让他自惭形秽,不好意思再纠缠你”的狂妄自信。
可是事实确实也是如此。
他有足够骄傲的底气和资本。
无论是在考场上,还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雄竞里。
乌椿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一声:“司向淮,网上说,自卑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医美唉。”
蒋毅在她面前用的就是这套,自轻自贱,卖点似有若无的可怜,又谈点志同道合的情怀,熟练到差点让她真以为他是什么刻苦向上帅强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