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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也不知道这个分工是怎么规定下来的。
但司向淮还是接受了这个安排。
少年懒洋洋地靠在冰箱边,垂着眼看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讲话:“以后这个小区你尽量不要再来了。”
乌椿挤出一泵洗洁精,低头用清洁海绵擦碗,闻言动作一顿。
“不问我为什么?”男生声音低沉,带着和煦的笑意,听起来让人放松且安心。
“黄智可能还会有报复心理,我应该要远离。”乌椿很聪明,知道司向淮的意思,可语气还是免不了低落。
多讽刺,受害者无罪,可最后天天要活在胆战心惊里的也是受害者。
女生的背影瘦弱,纤细的脖颈垂下去的时候能看见嶙峋的骨头。
司向淮张了张口,却没能说出什么话。
他很少有这种无力感。
明明施暴者已经伏法,可是却又觉得远远不够。
当然还远远不够。
女生的崩溃和绝望不是能在施暴者短短十五天的拘留期里治愈的。
而是伴随一生的阴影。
“这件事你没有任何错,主动远离他也是为了更好地保护自己。”司向淮觉得自己还是要强调一句。
乌椿已经将碗洗好,摘下橡胶手套,回头看着灯下的少年。
他倚在墙边,眼底是她无比熟悉的清亮明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