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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椿点点头,想起高桐巷陈旧的楼道里少年和母亲冷声对峙的一幕。
心口莫名有些闷。
“也不知道父母怎么想的,孩子这么优秀,还是处处不满意,天天都能挑出错来吵,乌睿那家伙将来要是能保送京大,他就是我祖宗。”
乌建军许是在司家当了多年司机,多少也了解一些人家的家事。
司向淮他还能不清楚吗,从小学起就一直接送上下学的孩子,他反正是喜欢,也挑不出毛病。
偏偏人就是不受父母待见。
这些事他也实在不方便和其他人说,如今看见满校都是来送孩子入学的父母,不自觉有些触景生情,所以才同乌椿多聊了两句。
当时得知要送司向淮来报到的时候他其实是颇为意外的。
他以为司家夫妇也会亲自送儿子入学,但显然是他多想。
“他和爸爸妈妈关系不好?”
乌椿忍不住开口问。
“何止是不好。”
乌建军叹了一口气,但出于职业原因,终究是不能多议论老板,他最后只说一句:“这些年他就和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悟空似的,全靠自己野着长大。”
野着野着,不但没长歪,还拒绝了家里想让他出国留学的安排,给自己保送进京大了。
确实有本事。
乌建军颇为感慨,又看向面前文静温和的女孩:“有机会多找小司玩,他好相处,人还这么优秀,是不可多得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