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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时后,特助从警局传回来消息,派人殴打冉安宁的人是秦相贤的妻子何小凤。
“秦氏,不必留了。”宗盛珒站在窗前,望着漆黑的夜,“另外,派人去秦家,把太太受的苦,加十倍还给他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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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安宁在医院的第一晚是最痛苦的,夜裏疼得怎麽都睡不着。
“很疼对吗?”宗盛珒陪在她身边,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手足无措。
“没事。”冉安宁想着,忍忍就过去了。
不过,她最近也不知道是走什麽霉运,不是断脚就是断肋骨。
“我该做点什麽才能缓解你的痛苦。”宗盛珒很认真地问。
“不如你给我讲故事,注意力转移后,痛感会变小。”
“好,那你想听什麽故事?”
“听你怎麽喜欢上我的故事。”
宗盛珒默了两三秒,说:“好啊。”
他回忆了很久,才开始他的故事,从他濒临死亡之时,模模糊糊间听到她的声音开始讲起,然后是她救下他,每天悉心照料他,给他喂药换药,给他去市场淘十几块的老头衫……零零碎碎,很多事情冉安宁都忘记了,但宗盛珒却都还记得。
明明自己也是故事裏的人,但是,听他重讲一遍,她还是觉得很新奇。
“那时候在风铃村,我每天最喜欢的,就是看你在院子裏种菜或是整理草药,每次看着这样的画面,总会觉得时光很慢,岁月静好。”
而他,就是在这样的点点滴滴中,慢慢爱上了冉安宁。
“等我出院了,我们再回一次风铃村吧。”冉安宁说。
“你能抛开你的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