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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贺绅在生意场上偶尔会耍的手段。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对手会是朱伊伊。
他心安理得地闭眼:“没事,我只是低血糖。”
低血糖严重的时候会晕厥昏死过去,朱伊伊更不敢推开他,她着急,“你现在好点了吗?我记得次卧抽屉还有一盒没拆封的巧克力,要不要拿给你补充糖分?”
“不用,”他捱她更紧,“缓一缓就好。”
至于缓多久,谁也不知道。
时间如融化的雪水,澌澌淌过,不知过去多久,黑暗里闪现一道荧荧浮光,嗡嗡,是朱伊伊手机亮了。
细微的响动打破黑暗中的寂静。
朱伊伊动了动胳膊,抽出手,欲去拿手机。
安分埋在她颈肩休息的人也跟着动了动,斜额,启唇,倏然提起别的事:“为什么挂我电话?”
她怔了怔,回想一下,才记起他说的何事,“……那晚身边有别人。”
“谁?”
“工作室的邹楠。”她小声说,“我们的关系都是过去式了,总不好叫人误会。”
阖拢的眼睫睁开,眸底一片清明,没有半点病弱。
贺绅的目光落在小姑娘皙白的长颈,下巴不经意间挪了挪,说话时唇厮摩着,控诉:“所以挂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