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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时候,就算是她来打探消息,也不能在他的面前露怯。
她便也端着架子,一派云淡风轻地道:“那块玉牌十分邪门。”
“你也知道我的身体其实不太好,昨夜把附在玉牌上的那只恶灵除掉之后,便有些力竭。”
“恶灵凶残,魂体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它消散时煞气恐会影响神志。”
“三弟今日可有哪里不舒服?”
燕潇然对上她那双清亮的眼睛,面色如常,藏匿在袖袍下的手却不自觉地又握了起来。
他想起昨夜她亲过来后,他心底狂涨的欲念,倒为昨天的行为找到了借口。
只是借口归借口,他压着她时那种奔涌而来的感觉却做不了假,指间至今还残留着几分她温柔细滑的肌肤触感。
那种感觉唤醒了两年前那一夜他所有的感观和记忆。
他如今还不能确实她就是两年前的那个女子,如今她又顶着他长嫂的身份。
昨夜虽然最后并没有实质性地发生什么,但是两人有肌肤之亲是事实……
这样的行事,多少都是有违伦常的。
他强行压下心里蜂涌的念头以及羞耻,问她:“公主觉得我应该哪里不舒服?”
师折月:“……”
她哪里知道?
她这会只想打爆他的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