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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车上的车窗玻璃,足以隔绝一切外在的窥探视线,所以即使他站在最佳的观察位,也无法看清什么。
而正因为无法看清,才会让人倍感烦闷。
“在车里到底做了什么。”逼问一般,男人再次坐到了床边。
钳着脸的一只手握不住似的有些抖,対方闭着眼睛,卷翘眼睫承着银白的光,打下一小片浓密阴影,手下人漂亮的嘴唇微微合着,一副乖乖巧巧的听话模样,任他打量。
他盯着他,盯了很久,直到晚风吹过,月光拨开云雾照亮进来。
微亮的光线让他好像清醒了一点。
他抱着怀姣的脑袋,心情平复半晌,才轻声道:“想要你一直这么听话。”说完又觉得不対,自言自语反驳回去,“可是白天的时候也很可爱。”
“明明看上去不聪明,为什么还会报警。”
男人笑了声,总算恢复了点正常。
他动作轻巧地点了下怀姣的鼻尖,似笑非笑道:“还知道换牙刷。”
睡梦中的人口中被灌入一口水,还未被替换的黑色牙刷,和使用它的主人略有不搭。
眉骨凌厉的男人,手上动作此时格外温和,他单手揽着怀中的人,像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用毛巾细细为他擦着脸。
“黑色不适合你。”他认真点评道。
待一切整理完毕,再轻柔抚顺他的头发,凑近,仔细嗅闻呼吸中薄荷味牙膏的冷淡香气。
似有些可惜,他抱着怀姣蹭了蹭脸颊,半晌才闷声道:“明天你肯定又要换掉。”
客厅的时钟显示此时凌晨两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