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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祁镇夸道:“好谋算。”
“……”
林闫的心脏在这几息间七上八下,跟坐了过山车一样,最后狠狠摔进谷底。反应过来以后,后背湿了一层。
祁镇语调悠悠,闲话家常般的,“恒王杀伐果决。你若与他接触,只怕还没开口,他就手起刀落把你给劈了。”
“……”
“怎么?不信?”
信,当然是信的!
将军的战功,都是用白骨堆砌。
要说恒亲王是什么心慈手软,好糊弄之人,林闫是不信的。
祁镇伸手。
林闫不受控得盯着他伸过来的手,心里各种荒唐的猜测自己成形了。
祁镇恼了,要掐他,掐得他濒死,再松开,再掐住,猫逗耗子般得玩弄他?
手落在脑袋上,顺着发丝摸下来以后,祁镇用双指夹住他的鼻子,轻轻捏了捏。
声音温柔,“会听话吗?”
“会的,会!”
祁镇愉悦得笑了,眼睛里都染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