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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想到李温舟的病情,神情忧虑,无心再同陈经石叙话。
“好说好说,”陈经石道,“这次我回来,倒是带回不少药草。楚国那边不准我带药方出境,我索性全背了下来!”
把繁琐的药方全部背诵下来,也是一种能耐。
姜禾立刻带陈经石去见李温舟和宗郡。
短短几日,李温舟已经瘦得脱了形。
他的颧骨高高凸起,脸颊却凹进去,嘴唇张着。
看到姜禾带着人来,李温舟的目光落在陈经石脸上,似乎有微微的惊讶。那神情像是在思索回忆着什么,但他的神智有些不清,很快放弃了。
听说是从南方来的医者,宗郡立刻让开。
“请先生诊脉。”他取来脉枕道。
“诊脉?”陈经石摊了摊手,“我不会啊。”
宗郡“哦”了一声,恍然大悟般取来银针和艾草。
“先生是要针灸吗?”
“针灸?”陈经石把摊开在身体两边的手又摊远一些,“不会啊!”
宗郡瞠目结舌地看着他,陈经石道:“我就是个卖药的。你们知道他中了什么毒,需要什么药吗?”
宗郡这才明白,立刻道:“鬼针草、乌袍、垂盆草这几样,请问先生有吗?”
“这几样也太便宜了。”陈经石挠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