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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命令上我了?金丞看到他那副好学生的嘴脸就十分好笑,这可真是百年不遇的美少男,在自己身上找存在感?但他还是脱了T恤,而且脱得十分洒脱。光个膀子有什么难为情?江言有的,他一样不差,他就不相信了,自己能比江言多一个咪头?大家都是两个吧?
虽然不知道江言想干什么,但金丞谅他也不敢干,就这样站在更衣室的衣橱旁边,此时此刻就算教练推门而入也只会以为学长在教训学弟。然而并不是。
学长,命令学弟脱掉了上衣。
学弟,还真就“乖乖”听话了。
当然,这一场听话的主动权在金丞手里,脱衣服的是他,但萌生了挑逗心态的人也是他。他脸上挂笑,深吸了一口气,找了一个最完美漂亮的角度让江言欣赏。
江言不确定自己现在的行为算不算得上“观赏”,但他确实没能移开视线。目光降落在另外一边,金丞其实是一个很有风情的人。可能是因为他腰细,什么动作做出来都轻浮且潇洒,扭着腰看过来时,像挑逗。
或者说,就是在挑逗。
品行不端,举止随意,让脱就脱。总结来说真的很欠。但江言可不是为了考验他的人品让他光着,而是为了确定。他看准金丞的右侧锁骨,锁骨终端最靠近胸锁乳突肌的那里,果然有一颗红色的痣。
是他,还真是他。
金骑.乘。
不是,金启丞。
仔细想了想,那年金启丞将自己一脚踹出幼儿跆拳道的比赛场地时,他的眼睛里也透露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光,脸蛋很白很干净,嘴唇很红。
那年的金丞已经流露出对赢的渴望,虽然只有4岁。明明是嘴上还能叼个奶嘴儿的年龄,打人却非常猛烈,像小钢炮不知疲惫,像小野猫见了荤腥。他蹦蹦跳跳来到自己面前,还诱惑一下。
“哥哥,我可以打你一下吗?我打你一拳,你再打我一拳。”
小团子粉雕玉琢地站在面前,可爱度直逼一个加强连。5岁的江言轻而易举地相信了,还以为他和师弟师妹一样,彬彬有礼,说话算话,两个人都不图今天的名次,一会儿还能当好朋友。说不定师父一高兴,自己又多一个小师弟,漂漂亮亮的,哪怕打拳不好,摆在道馆里看着就让人开心。
应该给他摆到师父的道馆里去,摆观音旁边,观音笑,他也笑,自己看了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