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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凝垂下眼眸,这些年,她的所有心思都在陆瑾之和陆老夫人母女身上,从未关注过陆尘,是她的不是。
“是我愧对夫君,”宋凝说着,眼中隐约含泪,音调也软了下来,“若是夫君泉下有知,一定会叫我给三弟添五十两,一百两……”
她这番话说得极为自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下人们都看着有些动容。
大夫人满心满眼都是大公子,怎么可能与人通奸呢?
“你与瑾之成婚当晚,他便接了圣旨离京,他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话?”陆老夫人忍不住黑了脸。
她们母子连心,陆瑾之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当然是出征之前啊,”宋凝一派理所当然的样子,她看着老夫人,字字清晰,佯装诧异,“难道在婆母眼里,夫君是那种打压庶出的人吗?”
陆老夫人一噎,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半晌才道:“我儿承孔孟之道,兄友弟恭,当然不会打压庶出。”
“还是婆母觉得,是谢家人害死了夫君,所以迁怒到三弟身上?”宋凝又问。
陆老夫人急怒道:“休要胡说!”
虽然事实如此,但谢长廷的罪行还未被陛下确定,她哪里敢明着说她怪谢家人?
再说,就算谢家定了罪名,陆尘是陆家人,更不该被迁怒。
陆老夫人在乎面子,更在乎陆家的名声,她绝不可能承认自己的私心。
“是儿媳想多了,婆母怎会是这种是非不分的人。”宋凝看着陆老夫人。
“那婆母觉得,是添五十两合适,还是添一百两合适呢?”宋凝真诚发问。
若不是在雨幕之中看不清,所有人都会发现,陆老夫人的脸色黑如锅底。
她被宋凝一句句逼着,话赶话说到这份上,若是不给,明日满京城的人都会传她苛待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