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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秀明等了一会儿,直到赤井秀一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放松脊背,
“好了。”他回身看向安室透,“抱歉,特殊情况。”
“你认识他。”安室透笃定,他反手抓住黑泽秀明的手腕,“你为什么认识他?”
“嗯……”黑泽秀明避开安室透的视线。
面前的人呼吸急促,双眉下压,胸部本能挺起,唇线抿得笔直。这是压抑强烈愤怒时的表现。
他生气了。
安室透忽然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松开拉住黑泽秀明的手腕。
诸伏景光死在眼前的景象还历历在目,在看到凶手时他难免有些难以控制情绪。
“抱歉,我太激动了。他知道景光还活着的事吗?”
景光是他救下来的吗?
“他不知道。”
不是。
黑泽秀明回答,“目前知道景光活着的只有三个人,除了我们,还有一个是我在组织的线人,那个线人就是救下景光的人。”
“至于刚才那个人,他是个FBI,我还在美国的时候,曾经和他有过一面之缘,躲着他是因为,嗯……我骗了他的女朋友。”
黑泽秀明说着,后退一步。不能让安室透再问下去了。
如果被询问线人是谁,他难道要告诉安室透,那个开保时捷355A的琴酒就是他的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