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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忙活时,一旁草丛里传出“窸窸窣窣”的细响。一条小白蛇钻出来,嘴里咬着一封缄札。
温苓起初还道是爹爹从业城寄来的信,可拆开扫了一眼,就怔住了。
内屋里,巳娘还在叠被铺床。
“仙祖。”温苓走来递上那封信,“这是你的。”
巳娘接过,看到拆封的痕迹,指尖迟钝了一瞬,才抽出封里的纸笺。
纸上是秀气的小字,写了四句没头没尾的话: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白驹忽然而过隙,从此相忘于江湖。
落款只一个“槿”字。
巳娘凝望着纸上字,眼底闪过一丝怅然。
温苓的心思并不迟钝。她指着那个“槿”字,问巳娘:“她是谁呀?”
“一个故人而已。”巳娘将纸笺对折收好了,“她今年……该有九十多岁了。”
温苓不是听不出“故人”的意思。对巳娘的过去,她一度也很好奇,可从来问不出什么枝节。此刻借着这封来信,她忍不住问她:“那你们为什么分开了?”
“过去的事,也没必要再提了。”巳娘却还像往常那样,短短一语敷衍而过。沉吟片刻,她起身道:“她日子不多了,我得去见她一面。”
“我也想去。”温苓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