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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鬼雪一样的手臂滑过颈项,萧凰只觉胸腔里慌得难受,连眼皮都不敢乱抬。
紧贴着柔软的金缕绣鸳鸯,因被鬼火洗炼过的缘故,还弥留着最初的气味。
——是师娘清雅的熏香,缠绕着花不二浓艳的脂粉香。
香气勾起不堪酝酿的遐想。
……萧凰的脸不争气地红了。
“这是夫人上辈子给我做的。”花不二边为她系好抹胸的束带,边交代她,“今后,就你来穿罢。”
萧凰的呼吸拧巴起来,抬手到颈后,想脱掉穿不惯的抹胸:“太艳了,不合适……”
手很快被花不二捉住。
她身靠在她胸前,手按在她颈边。几乎同样赤身露体的一人一鬼,之间仅隔了一层薄如春冰的抹胸。
花不二撩动食指,沿着萧凰丰满的起伏,勾勒那曾经独属于自己的亲密针脚。
似一场拖泥带水的告别。
不甘,又情愿。
“好看。”她笑声甜甜的,手顺着颈脉摸过来,捏了捏萧凰羞红的脸蛋,“很合适。”
“喂,该上路了。”子夜的声音从屏风外响起:“你两个做什么,这么久?”
花萧二人的目光很快错开了。
走出屏风时,各自的衣裳都穿得整齐。
子夜的柳叶眉微微一颦,但没多说什么。
因她手里还端着一只吕砚,砚盘里是新化开的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