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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中期,他的研究成果在美国注册专利,以前列腺补剂方式投放保健品市场。哥伦比亚大学和加州大学陆续发表论文,证实这几味中药材对前列腺的治疗作用。
很多人说,宁家树死是因为受不了儿子不是他的。
王奚却认为,不是的。妻子儿子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就是那几味药。
这些俗事,不可能导致他想不开。
他每次不行,瘫在她身上,总要一遍遍安抚她,说对不起。他在这件事上这么不行,也未见自卑,照样笑嘻嘻投入实验。他根本不在乎这些凡人的事。
宁家树死后,王奚老做梦。梦里他也毫无威吓,和气地问她,吃得好吗?最近偏头痛好些了吗?
怎么这么残忍,连梦里都是个好人。
阿远摇醒王奚,她才会意识到,又是一个礼拜过去了。到周末了。
她一直待在老厂做会计,没有跟程永贤到市里。他胆子大,左右开花不见羞耻反当荣光,她却受不了那种屈辱。阿远跟他走了,改姓程。
儿子问她为什么呀?她笑笑,没回答,只说给你找了个爸爸。
程永贤时常来找她,有时不说话喝闷酒,有时冲上来就扒衣服。她默默受着,没有了第一次被侵犯时的反抗。
他早已不是司机的傻儿子,也不是从北京回来的痴情汉,他吃喝嫖赌,混迹商场,眼里只有钱,连梅毒的事儿都是她告诉他,让他去查,他才后知后觉。
程永贤冲她下跪,抽自己巴掌,说错了,那天糊涂。
王奚指尖划过他泛白的鬓角,发觉他也老了,没什么脾气地跟他说:“你跪错人了,跟你老婆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