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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佑挥了挥手,仿若挥去了一片浮云,神色淡然地说道:“起来吧,退至一旁。”
汤夫人仿若得到大赦一般,起身退至一旁,身体依旧颤抖不止,仿若惊弓之鸟。
楚天佑的目光再次投向汪恩伦,眼神中仿若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声音仿若雷霆震怒:“汪恩伦,你已犯下死罪,却妄图杀害吴阿隆以灭口,你这等行径,实在是可恶至极,罪无可恕,当斩!当杀!”
汪林月听闻此言,心中仿若被千万根钢针狠狠刺中,痛彻心扉。她老泪纵横,泪流满面地说道:“求国主饶他一命,饶他一命吧!他虽犯下大错,可毕竟是老身的亲生儿子啊!求国主看在老身这把老骨头的份上,开恩饶他这一回吧!求求国主了!”
余秋琴也跟着泣不成声地说道:“求国主饶恩伦一命。他……他只是一时糊涂,求国主大发慈悲,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汪志邦虽年幼,但也深知事情的严重性。他不顾一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要杀我爹,我求求你”随后目光转向楚天玉:“玉姐姐,你叫他不要杀我爹,我求求你玉姐姐,你叫他不要杀我爹……我不能没有爹啊!”
余秋琴见状,连忙阻止道:“不可以无礼!不可这般放肆!”
楚天玉望向汪志邦那泪流满面的小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忍与怜悯。她看着汪恩伦,声音仿若春日里的微风,却又带着一丝淡淡的责备:“汪恩伦,你看看你儿子,看看你的妻子母亲,你对他们无情无义,可他们却在你生死关头,不计前嫌,皆为你求情。本公主真为你感到汗颜。你这般作为,可对得起他们的一片深情?”
楚天佑也神色凝重地说道:“汪恩伦,你瞧见了吗?你对母不孝,对糟糠之妻和亲生骨肉无义,可他们……他们却都反过来为你求情。你可惭愧?”
汪恩伦仿若如梦初醒,满脸悔恨之色,泪水仿若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他不停地磕头,仿若要将头磕破一般:“汪恩伦知罪,汪恩伦该死,汪恩伦万死莫赎!”
楚天佑沉默了许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若将心中的怒气都叹了出去。他缓缓说道:“念你寡母妻儿皆为你求情,我饶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判你杖责一百,流放极边之地七年,在那苦寒之地好好反省自己的罪行。”
汪恩伦仿若获得了新生一般,连忙磕头谢恩,口中说道:“谢主隆恩,谢国主不杀之恩!臣定当在流放之地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楚天佑挥了挥手,仿若挥去了所有的烦恼,神色疲惫地说道:“你们都起来吧,退至一旁。”
众人闻言,纷纷起身,退至一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的神情,或悲伤,或庆幸,或忧虑,或释然。
楚天佑看着汤瑶,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询问之意,声音仿若平和的湖水:“汤瑶,你可愿与余秋琴共事一夫?”
汤瑶听到这句话,心中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阵犹豫。她的目光在汪恩伦和余秋琴之间来回游移,仿若在权衡着什么。过了许久,她咬了咬牙,仿若下定了决心,壮着胆子说道:“我……我不愿意,就算是她为小我为大,我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我……我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不能与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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