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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回到村头的时候,钱叔发现自己的小卖部被一圈人围着,他急忙下车,扒开人群,看到自己的小卖部被人打砸的一塌糊涂,所有东西都被丢到地上砸烂了。
钱叔愤怒地大喊大叫:“谁干的?哪个混账干的?!”
一个老太站的远远的道:“唉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伙人,都不认识的呀。”
另一个老太也道:“就是的呀,吓死人了,你是不是借高利贷了呀,别连累咱们村里人啊。”
钱叔黑着脸把周围看热闹的赶走了,自己一个人收拾烂摊子。
杨安自己撑着拐杖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他突然明白了那个圣合会的人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握着拐杖的手不自觉捏紧,声音干涩:“对不起……钱叔。”
钱叔还在清点着自己的损失,听到这话连忙站起来:“和你这小娃娃有啥关系,你道什么歉,不关你事啊。”
杨安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钱叔也不会遭受这一切。
白家想要一个人走投无路原来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
底层的蝼蚁再怎么挣扎也无力抵抗。
这就是阶层的差异。
杨安吃力地蹲下身子,要帮钱叔收拾被砸烂的货物,却被钱叔拦住了:“多大点事儿,钱叔啥没经历过,我先送你回家,你好好看书,老杨那边我来找人。”
钱叔硬是把杨安带上车,送他回家。
可钱叔把杨安扶进家门时,却看到屋里一片乱糟糟的,像是被人胡乱翻过似的。
钱叔一看就怒了:“不行,这太猖狂了,抢劫抢到家里来了,一定是一伙人干的!”
杨安扫视一圈,脸色难看:“我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是故意的……对了,钱叔你带我去我家养蜂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