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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099（四更）（第2页）

此处幻境重回了少年多年后再拿刀的场景。

家族之地，沦为人间地狱。

“他们凭什么骂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凭什么？凭什么？”

“我有错吗？我有错吗？我有错吗？”

少年面上染血，眼眸深红，似冲着他们二人，在寻川质问般。

凭什么呢？

他有错吗？

看这幻境，大有一种他们不回答就不会罢休之意。

洛雠思索时，还未出川，便听见洛川雪轻描淡写地回答了幻境少年的质问。

“你没错啊。”

洛川雪漫不经意地道：“以杀止杀。”

幻境中，已然成魔的少年得了回答，面雪间癫狂与欣喜共存，道：“我果然没错！我是没错的！”

少年转身时，洛川雪又望向他后背开放的恶花，于瞬息间长大数倍，占据了绝大多数支灵脉的位置，像是汲取灵脉力量而生的恶花。

幻境中，再度涌上厚重的血腥气息。

洛川雪微蹙过眉，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我没错，我没错，我没错。”

“杀！杀！杀！”

少年提着刀，冲过来，又问道：“我是不是没错的？”

像是在找寻认同般，这一次他冲洛雠问着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