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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庭院内都亮起了灯笼,春风吹来,灯火摇曳,满目暖意。
凌翌松松地捆着头发,披了白衣,靠在庭院的墨柱上,和坐在石凳上的谢危楼两两相望。
夜色已深。
外街早没了动静。
谢危楼正襟危坐地坐在庭院内,他刚沐浴过,身上衣服依旧系得一丝不苟,正是来时的模样。池水泛起涟漪,终于一年来又一次迎来了宾客。
谢危楼试了试酒温:“别看了,过来吧。”
凌翌:“我喜欢看,爱看就多看看。”
凌翌轻笑一声,走上去,没选坐在谢危楼对面的石凳,肩靠肩地落座,和谢危楼贴在一起。
他挑了双筷子,给谢危楼分了一双,朝桌子上瞧去。
满座菜色,浓油赤酱,八珍玉食,香气缭绕扑鼻。
谢危楼居然给他叫了春风楼里的菜。
在凌翌印象里,谢危楼属于用度节俭的人,他有钱也不会乱花,用也用在军务上,家中摆件空空,见不到任何昂贵的物件。
凌翌静默两秒,笑道:“你倒是舍得。叫这么多,也不怕吃不完。”
“你什么都要最精细的。太淡的不吃,太咸的不吃。”谢危楼给他倒了杯酒,“我做的总是不合你胃口,之前给你做过一回,你不爱吃,吃得那么勉强,还说喜欢。”
凌翌微诧:“什么时候的事?”
他回忆片刻,脑海里搜刮一圈,也没想起谢危楼做过什么菜。
谢危楼提醒他:“刚开府那会儿,你一定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