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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征途”（第1页）

“姜子牙是我的师父，那时的我是一个天真的少女，因为自己的美貌和绝佳的魔道天赋，被王室囚禁在这里，本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在痛苦和愤怒中度过一生，但就是在这里遇到了他。”

武则天与凯因并肩坐在感业寺的阶梯上，她语气轻柔，仿佛在回忆着遥远的过去，或许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甚至连皇帝的专用语都变化了。

在凯因身边，她似乎感觉紧绷的自己放松了，心中总有一种想向他倾诉的冲动。

“他教给了我一身本领，让我有了报复王室的机会，让我坐上这大唐的王位，他可以说是给予我这一切的恩人，但我却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他，因为我成为了王，而他阻碍了我的道路，我的野心，他将我当成傀儡皇帝，于是不甘的我，这个人偶向他发起了反击，将他封禁于此。”

武则天指了指感业寺里那个布满灰尘的石碑，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当我坐在这王位上时，我似乎才有一种真实感，我肩负着一种责任，并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目标——理想国。”

“你会觉得我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坏女人吧，想象中的光辉女帝形象一定已经破碎了吧，原来所谓的女帝是这样子欺师灭祖的一个人，你心中一定是这样的想法吧。”

“在道德的意义上，我也算是一个人渣吧，背叛自己的恩人。”武则天转过头，看向凯因，眼神中带着一丝自嘲。

“是功是过，交给后人去评判吧，事皆有两面性，姜子牙救了你，你成为他的好弟子，他想控制你时，你背叛他了，还创造了这盛世，陛下只管尽情的朝着自己的方向前进吧，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实现那远大的理想，就算有可能是错的也没关系，只要做过，无悔过，就足够了，心是不会说谎的，虽然我们都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各自的道路也不同，但我会为你祝福的。”凯因认真地看着武则天说道，他的眼神坚定而真诚。

“哈哈哈哈，你果然不一样，比起狄卿的克制，让自己永远在正确的道路上，你似乎更愿意坦然面对自己的心，不管是善是恶，是好是坏，只要心认可就行了，有一种理想主义的味道呢，不过我很喜欢，再说了，我可是帝王，这些多愁善感我应该早就抛在脑后了，但现在拿出来说又未免有些可笑。”

武则天直直地看了凯因许久，才畅然大笑起来，衣裙包裹着饱满的果实随之微微颤动，愈发显得风情万种，令人垂涎与心驰神往。

“是啊，这才是陛下该有的样子，霸气的女王又回来了。”凯因不经意间撇过脑袋，不去看那美景，应和道。

“虽然知道你会拒绝，但我还是想说，我越来越中意你了，加入我的麾下吧！”

或许是“人越是不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得到”的道理，武则天突然转过身来，挪动身子靠近凯因，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他的下巴，鲜艳的红唇诱惑似的勾起微笑。

在武则天眼中，凯因是包容的，比其他人更多一种阔气，仿佛是一片未被开垦的新大陆，有着神秘的魅力，作为帝王开疆扩土的本能，她想征服他，拥有他，在这新大陆上插上自己的旗帜。

“陛，陛下，请不要开玩笑，靠的太近啦。”凯因嘴角抽搐，他脸色微红，那是憋的，武则天王者之境的气场压制的他无法动弹，他不知道武则天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