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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场马球,明明是以二敌四,还有个他呢。
那会十岁的小历延年不知道,被窝里小小的身体暖和起来,热乎乎的,小脸蛋也有了一丝丝的血色气,听着阿叔的话,心里不住点头。
南珠阿叔好厉害啊。
夜色深了。
黎王府院子里小郡王刚涮完火锅,这会躺在摇椅上,一脸安详,“小年年长大了,还学会跟我装不熟,唉。”
“小时候可崇拜我了。”
“谁给他暖被窝的,谁抱着他上马的,谁手把手教他画猪头的。”
信四心想,主子怎么连画猪头都算进去了。
“那皇孙太不应该,伤了主子的心,这才几年没见。”
安详躺平的小郡王闻言急了坐起来,“也不能这么说,不怪年年,他还是个孩子还小,今天跟我客气,我被辣了喉咙还借着请太医给我看。”
“还记得我爱吃酸甜口和麻辣口。”
“年年肯定没忘,只能说这四年多没见,刚开始有点生涩。”
黎南珠一看信四嗯嗯嗯的点头老实模样,就知道这丫刚才说反话故意激他,哼了声,又躺回去,不跟信四计较,他比较大度。
“我是长辈,我再哄哄吧。”
“对了,让你传的八卦传哪去了?”大度小郡王开始找事。
老实人信四嘿嘿一笑,小郡王就知道事情好玩了。
小郡王住在皇城内,王府管家又严,市井流言传不到贵人耳朵里,黎南珠没细问,这种八卦听信四讲没意思,一定要扎堆人群中,亲身感受氛围才快乐。
“睡了,明天溜达圈。”黎南珠懒洋洋从躺椅上起来,消食差不多可以睡觉,一边说:“庄子让咱们的人好好筛一遍。”
信四收了笑,正经说:“知道了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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