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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德高望重的太傅大人,也没料到楚渊竟会早就料到这一天,在每人身边都安插了影卫保护。想到此处又难免庆幸,幸好没有一时糊涂做错过事。
沈千帆虽受了些伤,不过却也无性命之虞,多养几天就能好。段白月则是在第二日下午便告辞,说是要回西南。
“关于沙达,西南王怎么看?”沈千帆问。
“刘家倒了,应该也没人会去管他。”段白月道,“至于刘恭为何要找他进王城,古力又为何会惨死街头,这一切都与西南无关,在下插手多有不便,就交给将军审了。
“如西南王当日所言,西北怕是当真又要乱。”沈千帆忧心叹气。
段白月笑笑,与他告辞之后,便动身离开王城,一路策马往南面赶去。
整整过了十天,段瑶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是回西南的路?”
“自然不是。”段白月道。
段瑶震惊张开嘴,什么叫“自然不是”。
“谁说本王要去西南了?”段白月反问。
“你自己说的啊!”段瑶悲愤,前几日亲口说的。
段白月挑眉,没有一丝负罪感:“我们去千叶城。”
段瑶绝望:“为了看你那心上人?”
段白月策马扬鞭,一路疾驰滚滚。
段瑶很想嚎啕大哭,你幽会就幽会,为什么不能让我先回去。
琼花谷内,楚渊正躺在床上看书,叶瑾端了药进来,然后就想拔腿往外溜。
“小瑾。”楚渊叫住他。
“什么小瑾,小瑾是师父叫的!”叶瑾叉腰,“跟你说了,要叫我这位神医。”尊称懂不懂,有没有礼貌!
“好,这位神医。”楚渊笑着看他,“可否陪朕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