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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恪抽出皮带时破空的细微声响令人耳膜一紧,甩手收回来正好打在池灿臀上,池灿忽然有些怕了,不知道李景恪的皮带会不会再落下,是不是要来真的揍他。
“以为要打你啊。”李景恪低笑了一声。
“没有。”池灿喃喃。
“你的男朋友在哪里,”李景恪说,“放心你一个人啊,真被打了怎么办。”
池灿偏头看向李景恪,喉结滚了滚,心知不能再提所谓的男朋友了。
李景恪贴近了他,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不是做过很多次了么,在这里做过没有?”
“李景恪,”池灿吐出一口气,闭了闭眼,久违地感觉到亢奋,可耻的硬着,他对李景恪说:“我是骗了你……”
走廊远处有一些不曾靠近的脚步声,李景恪压低声音对他说:“别出声。”
然而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李景恪手上一直勒着皮带,毫无征兆地又往他屁股上抽了一下。
这一回不是凑巧。他是个熟手,不存在多年不打人了就手法生疏的问题,力道控制得刚刚好,很痛,但还不至于夸张的叫出来。
抽气声填补了空气里的空白。
李景恪呼吸略微变了速,他转身终于将皮带扔到了一边,回来抚摸着池灿。池灿真的没出声,蹙着眉头,有点发呆又难过的样子,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微微发凉。而他的手温热粗粝,同样是血肉做的,能捂暖彼此。李景恪低头看一眼,轻叹着说道:“一下就红了,再多两下我就是真的虐待弟弟了。”
再怎么不虐待人,只抽一下就停手对李景恪而言也宛如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