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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绥曾从周鹤的师兄那听说过若是没有邬篦便不会有今日的周鹤。
邬篦于周鹤不仅仅是师父。
宁绥等着周鹤的下文,结果周鹤只是看着窗外捻手指,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他不晓得周鹤的顾忌,只问了句别的:“长生不老?像我们这般?”
他真的只是疑惑,并没有别的意思。
可这话却戳到了周鹤心里的最深处。
周鹤顿了一下,扭头看向宁绥,眉眼间的神色不变,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松自然:“唔,是。”
他略去了中间许多细节:“他动了禁术,又恰巧他是先阴之体,于是便有了后面的事。”
宁绥没说话,他能够感受到这期间肯定还有很多复杂的故事,但他没问。
就如同他说的那般,周鹤只要说,他就信。
许是谈及往事多少叫周鹤有些惆怅,宁绥没接话了,周鹤便也没有再开口说下去。
两人之间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周鹤道:“我要出去买点东西,一起么?”
宁绥摇头,周鹤便起身往外走,他没走几步又回头瞧宁绥:“有什么礼物想要的么?”
他笑着逗他:“星星都可以哟。”
宁绥面无表情的举起了自己的右手。
这个坎都两百多年了,还过不去是么?
周鹤瞬间失笑出声。
他还记着两百多年前宁绥刚学偃术,用的还是绵软的棉线做提线。
那时宁绥从不向周鹤提要求,也根本没什么要求,于是周鹤便逗他说:“你有什么想要的其实可以同我说的,左右你爹有钱,我回头问他要就是了。”
小小的宁绥冷着一张脸吐出一个“没”字,周鹤便又道:“什么都可以哟,只要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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