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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善怕他喝急了难受,忙上前接过他的衣裳,叫他先坐下,拿了些樱桃石榴给他吃。
端献在罗汉床上坐下了,瞧见他没编完的无色丝线,不由得笑道:“这长命缕,你许久没有弄过了。”
姜善哼笑了一声,“我给你编长命缕,你却不稀罕,那年在王府,我给你长命缕,你同我说了什么?你时候你就想着要走了。”
端献抬眼看他,“你知道?”
姜善笑了笑,“我什么不知道。”
端献就笑,伸手去拉姜善,将他拉进怀里,看他手指灵活的在五色丝线之间穿梭。
“笑语玉郎还忆否?旧年五彩结同心。”端献轻声念了一句诗。
姜善动作一顿,回身看了看端献,端献亲了亲他,眼中温柔多情。
姜善就笑了,倚在端献怀里,缓缓道:“因着赐冰的事儿,外头闹得天翻地覆的,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端献拢了拢姜善的头发,捻起一缕缠弄,语气颇为漫不经心。
“梁格他们猜着了,说你想给我一个名分。”
“猜着了又如何。”端献道:“我知道他们都在正阳门跪着,这大热的天儿,我还特地叫太医候着,免得哪个人跪不住了。”
姜善失笑,道:“都是些上了年纪的老臣了,跪不太久。真正倔的是那些新科士子们,他们这一跪不要紧,你在新科士子们心里的形象就差了。”
“若分不清形势,提拔他们做官也是无用。”端献漫不经心道。
姜善拉过端献的手腕,给他戴上长命缕,在手腕上打了个结。
“依我说,就算了吧。”姜善垂着眼睛整理长命缕的流苏。
端献眸光微动,笑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