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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是最重要的地方。”
那朔想到,那是我唯一有用的地方……吧。
他翻转身体趴跪在病床上,翘起屁股分开双腿。
怀彻无可挑剔。
祁业看到这一幕后马上别开脸,可不久之后眼睛又望过去。
“哎呀,果真是苦难,里面没有完全清干净啊,还有黏糊糊的东西在呢。”
扭转着插在肠穴里的鸭嘴器,怀彻在上药时故意刺激脆弱的肠壁,满意地感受到那朔的颤抖,并在镊子的一番搅动后听到经过压抑的呻吟。
祁业换了个站姿,很快他迈出步伐:“我还是先走吧,检查完毕后回来。”
那朔的脸正对枕头,双手抓住床单。
怀彻扭头看向祁业,真正带上调侃:“希峰的铁面狱警可不是不习惯这种场面的人,怎幺,对这孩子特殊?”
祁业连反驳都懒得反驳,只叹气后道:“你爽,但在浪费我的时间。”
怀彻眨眼:“这倒是。”
抽出鸭嘴器放到一边,祁业拉起那朔令他背靠自己,扭过他的脸。
“一旦有伤别强忍,感染的话也许会演变成不可挽回的结果。”
那朔看了怀彻一会,然后别开视线。
下一秒他的唇被突然吻上,很深的吻,时间却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