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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朔扬起脸,点了点头:“嗯,洗完了。”
祁业将手中的一套新囚服放到一边,然后关掉水,将纯白毛巾像盖被子一样罩在那朔身上,之后蹲下来给他擦头发,擦身体。
那朔本想自己擦,可他的手举了举,发现跟不上祁业的速度,于是放了回去。
他不知道祁业又想起他儿时的宠物猫,想起给它擦身子的场景。
擦好后祁业向那朔伸手:“能站起来幺?”
那朔仰着头,没有犹豫地伸手:“能。”
那朔认为自己休息得够久了,在热水的冲泡下双腿的疼和僵硬也缓和许多,自己肯定能站起来,可就在他要尝试时,双手接触的一刹,那朔被祁业生生提了起来,并顺着力道倒入他怀里。
那朔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被手臂围住了。他呆呆地贴着祁业的胸膛,发出一声:“诶?”
在那朔呆愣的时候,祁业已经拿过囚服,就像给婴孩穿衣服一样,祁业搂着那朔,控制他的四肢给他穿上了衣服。
“啊长官我能……”那朔的话没有说完,祁业将身上唯一没被水沾湿的外套披在那朔身上,然后抱起他向外走。
“长官我……”
祁业始终目视前方,大踏步地走着:“节省时间。”
当祁业抱着那朔走入医疗室后,怀彻马上停下手里的事情,转身向他们走去,并张开双手面带笑容,一副欢迎的姿态。
祁业将那朔放到病床上,然后对怀彻道:“麻烦医生给他做身体检查。”
怀彻拿出听诊器挂到脖子上,看向低头抿唇的那朔,笑容不禁加深:“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