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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裙子再抬高点,用嘴叼住,用手张开你的骚穴,还有,别忘记邀请,我可不想粗暴。”
在两秒沉默中那朔想他会堕落到何种程度?是再也逃不出的深渊吗?
他抬高裙子用嘴咬住,双手慢慢伸向下方,并用更长时间一点点扒开穴口,张开紧密洞口,露出深藏其中妩媚诱惑的红艳穴肉。
“怀医生……请……”那朔咬着裙子,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出现,“请使用我……请……上我……操我……”
怀彻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没有粗暴。
他进入浴缸将那朔压在身下,水顺着他的头他的身体流到那朔身上,他带着恶质的笑,在进入那朔时掐住他的脖子,力量不大,但足以令那朔的脸通红,不时感受到足以威胁生命的窒息。
窒息感分散了被进入的痛楚,可那太过剧烈的疼一出现就足以让眼泪涌出,很快被水流冲走。那朔开始颤抖,他已经无法再闭上腿,也无法将那根正不断进入身体深处带来撕裂痛楚的东西推出,他憎恶自己的软弱又无可奈何,他不想怀彻看他,他那笑容眼神,就像在操他的婊子,一个可以随便发泄的玩物。
“疼……请……请轻……”
“嘘……别说话小那朔,在这种时候说让我不喜欢的话可是很不明智的。”
那朔将脸别开了,半边脸都浸在水里。
怀彻不允许那朔放开裙子,这令他不得不强压住痛呼的欲望,强忍住带有哭腔的呻吟。
可那些声音还是呜呜咽咽地出现,和水声混合在一起,在怀彻听来就像美妙的乐曲。
他操得太用力,浴缸里积存的水被激烈律动的两具身体掀起一股股水浪。
当他自己也完全湿透,他翻过那朔的身体,从后面操他,并抓住他的小家伙抚摸。
“在监狱里有条古老的共识,被谁操射了,就是谁的婊子。要是被我操射了,小那朔,你可就是我的婊子了。你愿意做我的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