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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大河俊脸发烫,吐掉了黏在桂圆上又乾又脆的外壳,一边若无其事地回道,若孩子要来,我们拦得住吗?。
这次云霜躺下去,被头上珍珠硌住,只好赧红着一张嫩得出水的娇嫩小脸,悻悻然地爬起来,将头埋在容大河的胸膛里,容哥,帮我拆髪饰好不好?
容大河无奈一哂,他们的人生一波叁折不稀奇,怎么连洞房也一波叁折?他抱着云霜坐到镜台前,帮她拆发辫,这才顺利取下勾在发辫的珍珠发饰。
如今云霜头发太短,一头柔顺的发丝编入泛着光泽的丝绸发带,一共编了五股辫子,那丝绸发带犹如云霜的细髪垂落在云霜纤细的肩膀,发辫之中缀着珍珠,右边戴着珍珠串成的花饰,小珍珠串成的流苏划过云霜白嫩的耳垂,将云霜的气色映得莹润如酥,彷彿长长垂落的耳环似的,拉得云霜的颈子如优美的天鹅颈,优雅尽显。
发辫逐渐散落,拆到了最后那珍珠花饰也被拿下,跟着长长光莹的珍珠流苏一起摆在镜台上。云霜的髪堪堪齐肩,蓬松捲曲,如绸缎般隐隐散发光泽,彷彿还浸润着珍珠光彩似的,跟她的眼眸一样华彩灿烂,转盼着流光。
容大河忍不住,在这里吻了云霜,褪尽她的衣服,抱着光溜溜的她就床去,叁两下拔尽了自己的大红衣裳,硕大的肉根在云霜夹紧的腿缝里摩挲。
云霜脸红的不成样子,容大河吸吮着她鲜嫩的唇瓣,彷彿要将两片鲜花吃进嘴里,大掌亦不曾间着,从一开始的抚摸到现在的捏着,她的胸脯被他恣意玩弄搓揉,
胸前火热,下身更不用说,被硬挺的肉棒摩挲出水,水淋淋地沾湿了她的腿根。
容大河亦按捺不住,云霜我来了。大肉根深入了幽深的花园秘径里,引来云霜颤慄的惊呼声,啊哈~啊!
一鼓作气破了云霜的处子膜,馀势止不住,撞入了云霜不曾有人到访的幽径里。她的秘穴汩汩出水,滋润了容大河的肉根,频繁而深重的撞击逐渐地开拓着云霜的处子地,她的嚶嚀声断断续续,破碎得不成样子,跟她噙着的泪花一样无端叫人怜惜。
整个开拓的过程令云霜脸红耳赤,好一段时间后,容大河天赋异稟的肉茎终于得以尽没,他心满意足的喘息,云霜,你还好吗?
容哥,我疼。疼到了极致居然变了调,成了又酸又麻,与痛楚交替着不断刺激她,让她说不出是痛令她无法忍耐,抑或是酸麻让她不自觉呻吟。
无论是哪一个都让她扑簌簌地滚下泪珠,紧抿着唇,四肢不自觉发颤。
容大河又不能替她疼,只能不断地吻着她,告诉她,很快就不疼了,云霜乖,再忍耐一下。
他的肉根被云霜的嫩肉紧紧包裹,舒服得让他想动一动,狠狠地肏一肏这个花苞似的小嫩穴,叫她从花苞绽放开来,让他看一看花苞里的艷红花瓣被他捅开的模样。
容大河这才得了间,看着他与云霜的结合处,鲜红的花汁染红了他的肉根,稚嫩的小花苞又红又肿,却叫他肏开,花苞上的嫩肉多随着他的肉根入了小穴,硬是撑开到了极致,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难以让他违心地做下去。
容大河和缓而温柔地肏了一回,将精水浇灌在这朵小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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