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观月看着他垂在一旁的左臂上还印着深深的皱痕,那是刚才被门夹过的印记。
她垂下眸子,一言不发地提裙向屋内走去。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将屋门关上。
顾珩苍白的唇角终于扬起了笑意,向贺风伸开掌心:“给我吧。”
墨隐在旁看见,不禁关心道:“丞相,您的手臂……”
“无事。”
贺风只得满目担忧地将托盘交给顾珩,那两碗莲子羹用青瓷碗盛的,很有些重量,顾珩用右手接过托碟的一瞬,险些没拿稳,莲子羹在碗里微微晃了晃。
但很快他便适应了托碟上的重量,稳步向屋里迈去。
顾珩走进屋内,身后的门也被墨隐带上。
桌前早已不见秦观月的身影,顾珩将托碟平稳放在桌上,转身向内室走去。
内室榻前的帷帐全部被放落下,层层叠叠地遮掩着榻内的风光,只有榻旁一双凌乱相叠的绣鞋,还足以窥得帷帐内躺着的是一位姑娘。
顾珩弯腰将那双绣鞋放好,撩开帷帐,坐在榻边。
秦观月蜷缩在榻上背对着他,双臂很警惕地环拢在一起。
“月娘,今日我很高兴。”
榻上的人微微动了动,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微微提高声音又反问了一句:“高兴?”
秦观月脆生生的冷笑了一声:“丞相自然是该高兴,毕竟今日之后,全天下的人都要知道丞相与公主多么般配了。”
在把顾珩拦在门外的两个时辰里,她在屋内,目光所及之处皆有顾珩的影子。
书台前是他曾经握笔绘文的地方,瓷缸前他常站在那处捻食喂鱼,榻上更是尽染他身上的松木香。
可如今看来更像是一种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