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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然得请。”
阿尔德咽咽口水,慢慢磨蹭着想要往外去:“你喝什么,我去给你倒。”
科恩抬眸,面无表情地扫了眼他蠢蠢欲动的腿。
这一眼比千言万语都管用,瞬间就将他重新钉回原地。阿尔德“嘤”了声,单手掩着面,抱着最后的侥幸心理,摁下召唤铃。
偌大的办公室里一时间寂静无声,科恩敛眉摆弄光脑,阿尔德则站在对面等待凉凉。
片刻后,摄政办公室的特助雌虫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
大概是因为没有收到来访预约提醒,陌生虫的突然出现让他脸上显而易见地浮出些许困惑,墨绿色眸子在屋内略略有些诡异的安静气氛中一扫而过后,又迅速敛目收起情绪,规规矩矩地将咖啡送到科恩面前。
“先生,您请。”
科恩抬眸迅速看了他一眼,“嗯”了声,伸手接过。
“谢谢。”他道。
“那个,哈兰,这里没你的事了,可以先出去了哈。”
惴惴在一旁的阿尔德连忙摆手吩咐道,助理雌虫应令离开。
这次科恩没再说什么,只在雌虫离开、屋内又仅剩下他和阿尔德之后,伸手拿起咖啡。
“我记得,”他突然开口,一直等待着兴师问罪的阿尔德当即被吓出浑身一激灵,赶忙站直。
科恩重重瞥了他一眼,继续道:
“前几年你刚摄政的时候,有一次半夜给我打通讯抱怨过道格拉斯不做虫。说他为了给你下马威而折/辱了你们政务大厅一只雌虫员工,欺负他出身低又无依无靠就疯狂灌他酒,到底给他喝成胃穿孔进了医院才罢休。”
“当时你气到火冒三丈,跟道格拉斯大吵一架,给我打通讯也是为了告诉我,你一怒之下配对了那只雌虫,还把他调到摄政办公室,让他既给你当特助又给你当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