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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鸣人很好。即使他对司宇严苛,却绝不会允许外人伤到他。况且再吵下去,把司鸣吵醒无疑将他陷入为难境地。
于是阮与书毅然决然地披件衣服走出司鸣家,他在楼下大厅转悠几圈只觉得发闷,推开门走到外面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冷。??
抬头望去万里无云,想来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天上的星星忽明忽暗,他们究竟住在哪颗上面呢?
今晚最不可思议的是阮与书居然能理解司宇的做法,若是阮与墨见到家里收留来路不明的人,肯定也会闹起来。更何况还把家人传染生病,估计小家伙都能把房盖掀开。
那阮与书会如何呢?
阮与书自己也不知道。
高热让他感受不到寒冷,就连思考都开始变得缓慢。想着明早去早市帮他们买点儿早餐,猛然间发现根本没带手机下来更别提现金。
完了。
去小旅馆开房的想法也泡汤了。
骤然吸入冷空气,阮与书又开始呛咳不止,他扯着胸前单薄的布料希望能多获得些许氧气。
他咳出泪花眼前的事物开始变得模糊,恍惚间好像回到温暖的床上,身后是那人宽厚柔软的胸膛,靠着舒服也被安全感包裹,仅存的温馨画面勉强支撑着虚弱的身体。
冰凉的花坛边缘让阮与书双腿发麻,肚子着凉又开始升起丝丝绞痛,他这破身体真是一天不如一天。
就当阮与书准备站起来走走让身体回温时,熟悉的眩晕感袭来,他犹记得身后花坛里还有没清除干净的花根,倒在上面估计非被戳几个洞不可。
明早被发现可不要吓到人家。
即便如此,仅存的体力也不允许他挪动地方,他认命般向后倒去,突然感觉有人托住他的脖颈又揽住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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