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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序政扶着裴书臣坐起来,一边给裴书臣拍着后背,一边强忍着哭意。
“咳咳、咳咳……”
裴书臣紧蹙着眉头,咳嗽不断,看向时序政有几分无奈,他这个小儿子,从小就是个哭包。
“老夫又没死,哭什么。”
医生最忌讳什么?
就是他费尽心力救回来的人!说这种对自己极其不负责任的话!!
时序政的火气“蹭!”一下的上来。
抹了把泪,看向裴书臣,毫不客气:
“哭什么?!!您说我哭什么!”
“您怎么敢强压下这毒!怎么敢用经脉压!!”
时序政声音悲愤,又抹一把眼泪,盯着裴书臣,“这次我能及时赶到,下次能么!”
“您习武行医,不知道强压毒素,冲破经脉,是什么后果么!!”
“您以为您还是二十来岁,青壮年的时候么!能不能考虑、考虑我们!”
秋庭桉和季昌宁对视一眼:嗯,没找错人。
这种事,就得时序政来。
众所周知,小白狗脾气好和脾气暴躁的时候,是两种狗。
生气起来,无差别攻击。
季祈永从来没见过如此暴躁的时序政,眨巴眨巴眼,不知所措的望向秋庭桉。
秋庭桉招招手,季祈永就乖乖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