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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平常,都被他梳进了发冠中,又梳的一丝不苟。
以至于大家,都自动忽略了时光在他身上走过的痕迹。
明明、明明刚刚还笑着跟他说,雪天路滑,让他注意小心的……
现下怎么。
他一步、一步走向裴书臣,地上还残留着血迹,季昌宁觉得好冷。
他的手,微微发颤抬起,摸上了裴书臣的脉搏。
脉象紊乱,毫无规律可言,是毒——
半年前,闻衡战死,那场丧礼上,他看见过裴书臣病发,但那时他只当裴书臣是伤心过甚。
并未往毒药上想,但还未等他细想,时序政疾步走进来。
有条不紊的进行把脉、行针,开药方。
似乎这一切,都在他的把控之内。
季昌宁一直未吭声,安静地看着时序政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直至秋庭桉和季祈永迈进来,“不是一直控制的很好么,怎会突然毒发。”
时序政并未答话,他在诊疗之际,向来严肃,更何况病人是裴书臣。
外表看起来游刃有余,但内心也是焦急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