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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季昌宁轻轻摇了摇头,避开时序政那满是担忧的眼神,笑了笑安抚了一下他。
时序政却不依不饶,小心翼翼地捧起季昌宁的脸,仔细查看着伤口,嘴里还不停嘟囔着:“都这样了还说不疼,又逞强。”
“还说我,你也该挨揍!”
“咳咳……”程绪离在旁边咳了几声。
时序政撇撇嘴,“叔儿,到底怎么了?”
程绪离无奈叹口气,将事情的大致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时序政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向裴书臣离去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在他眼里,裴书臣一直都是强大的存在,如此被伤心,他这个做徒弟的,心里也不好受。
但他也知道季昌宁不是故意说话扎人心。
经历这样的十年,季昌宁仅仅只是下意识的防御,没有做其它过激的事情,已经很好了。
很多人都耗不过这样的十年吧……
“其实这种事情,各有各的立场,没有谁对谁错。” ,时序政拿出手帕给季昌宁擦了擦,“一会儿要回去看看师父吗?”
季昌宁淡淡笑了笑,“还有些军务没看,就不……”
程绪离拍了一下他,和时序政异口同声:“找借口!”
季昌宁被识破心思,脸上微微一红,也不再辩解。
时序政和程绪离相视一笑。
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