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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看她,眸色深长,眼中真情流动,段九游注意到帝疆视线,脸上一烫,又想背过身去,被帝疆叫住。
“剪子既然找到了,便先处理伤口吧,再晚些怕是要撕掉一层皮。”
段九游听话为难了一下,倒是没想到愤怒之后会是如此尴尬的局面。她替他不平,替他委屈,替他愤怒,又替他疼。
她不应该对他这么好!
她一别扭,脸上就有种小孩子情态,脸肉肉的,嘴抿成一条直线,皱眉。
段九游不情不愿地走过来坐到床边,硬邦邦地说:“我不是关心你,我就是恨那不是人的老东西!他造下这么多孽,就算我们不杀他,早晚也有天收他!”
“谁说你心疼我了?”帝疆低笑,“我也是因为衣服黏在身上不好受才求你帮我的。”说完看看她,“脸怎么这么红?也是气的?”
他逗她,她冷着脸斥他一眼,如何不像情人间的嗔怪?
她自己不觉得娇,看在帝疆眼里却是粉面桃花,轻俏柔软的情态。笑意不由更深,却也知道适可而止,再进一步,怕是又要恼了,于是拉着她的手带到自己身上。
“剪吧,我的老祖,我的这身伤便仰仗你照顾了。”
段九游被帝疆那声情真意切的“老祖”逗笑了。
“你当莲塘当上瘾了?我可不会照顾人,等白宴行回来便让他照看你,他跟你都是男子,比我方便许多。”
“让他照顾?我不如疼死。”
帝疆冷哼,桀骜的性子与生俱来,满眼都是嫌弃:“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脱衣服上药像什么样子?”
“一男一女就像话了?”段九游斥他。
男女授受不亲在帝疆这里就是一句空话,他们第二次见面他就在她面前沐浴,一点避讳都没有。
帝疆笑说:“你别歪曲我的意思,不是一男一女,是我跟你。”
说话时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走,虚虚实实落在腰间玉带上。段九游要抽手,他按住:“先脱这个。”
音色低沉,视线从两人交握的手上缓慢上移,看进九游眼里。